只是被一梭打了个重伤,还是被挟持??。

教皇在剧烈的疼痛里大口大口喘???,心里全是震怖。他在那至高的位置上待久了,做梦也没想到有人会这样对自己——有人敢这样对自己。他以为即使挟持为人质,别人也会投鼠忌器好好对待。

但是他全错了,这个人根本是个无所顾忌的疯子。

他喘了口气:“?……”

郁飞尘的枪口又移到了他的额头要害位置。就在这时外面一阵更大的轰鸣响起,伴随巨型能量机械运转的嗡鸣声。

郁飞尘垂??眼,有两滴鲜血溅在他脸颊上,抹去后还留了点若有若无的血痕。他目光扫过卫兵,道:“外面怎么了?”

卫兵中的一个承受不住心理的压力,想起刚才从外舷窗里看到的兵荒马乱的一幕,哆嗦着道:“有个……有个飞船……升空了。”

郁飞尘抬手,答话的卫兵身旁,一个刚才想说又不敢说的卫兵倒下了。

郁飞尘:“哪一艘?”

这次再没人犹豫,有人抢着回答:“好几个人都上那艘了。”

还有知道他和唐珀关系的卫兵抓住了他话里的终点,说:“唐珀主教也在那艘船上。”

教皇惊怒痛交加,死死盯着卫兵们,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没想到自己的卫兵这么轻易就能反水。

这时白松的短信成功发到,终端上浮现文字。

“郁哥,考文主教反水了,劫持了唐珀主教。”

“还有个神父也是他的同伙。”

“他们不知道要把飞船开去哪里。”

“我在外面,温莎在里面。”

消息在郁飞尘余光里一条条刷过。情形渐渐明晰,让他刚才知道唐珀有可能出事后那股突然而来无法控制的戾气淡去了一点,心说能见证主神阁下传教失败的片刻,也算是一次非凡的经历。

也是,他太知道主神对信徒的控制力,理所当然认为唐珀对反叛军也是这样。但手握权力的人从来都走在钢丝上,下蛊能下到主神这份上的人实在太少了,教皇做不到,所以有了反叛军。以前的唐珀也没做到,所以反叛军反水了。

教皇这时出声,微弱地重复了一遍:“不是……我。”

郁飞尘面无表情往他肩膀上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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